彼岸归人

三国曹魏粉曹荀本命!别在我这里说曹老板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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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荀】土豪求包养(大学AU,低调高富帅与高调矮穷矬)(1)

有坑没有填,胆小不敢露面。其实我一直在等我什么时候想填坑啦理直气壮地先把坑填了再挖新的,但是……好吧现在我还是没填。

但我又一想,将心比心,我自己饿的时候,即便没有正餐,有点小甜品也可以垫垫胃啊。

所以我羞羞答答地随便丢一点东西上来好了,闲暇娱乐放松之作,清水粮食一如往常,不敢调戏先贤所以AU全都用字化名了,主要是为了证明我还活着……

 祝愉快~

曹阿瞒和荀文若是室友,他们的寝室在男寝十三号楼五楼最把头朝北最小的那一间。

 

曹阿瞒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幸了,因为那是楼里唯二的两间双人寝室,又小,又阴冷,关键的是没有热热闹闹的一群室友。他的好兄弟,同校微电子系的夏侯兄弟,住的是一厅三室,一间四人的十二人大寝室,足足一个足球队还带替补啊。而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最多还有一个跟他一样可怜的倒霉蛋聊以慰藉。不过等到他进了寝室,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室友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叫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必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荀文若本来有一次挑选宿舍的机会,他思考了一下,选了仅有的两个两人间中的一个。说实话他感觉长出一口气,好大学果然是好大学,居然还有两人间,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这样的话,就算再不幸,他也最多只用跟一个比较麻烦的室友保持良好关系就可以了。可是根据莫非定理,他遇见的那唯一一个室友,偏巧是一位颍大历史上数得上号的风云人物,一个人顶上十个人的那种,大麻烦。

 

荀文若进宿舍的时候,曹阿瞒正撅着屁股在床上铺床单,拖着长长的电线尾巴的小风扇绑在栏杆上晃晃悠悠地转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嗨。”荀文若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曹阿瞒从上铺探出脑袋,眨眨眼睛,一脸迟疑地问:“同学,你走错楼了吗?这里是男生寝室。”

荀文若脸上的微笑有一丝龟裂:“同学,麻烦你带上眼镜好吗?”

摇摇晃晃的小风扇“啪嗒”一声从栏杆上掉了下来,身首异处。

 

曹阿瞒跟荀文若是颍川大学法学院大一的学生,是女多男少的法学院国际法系,唯七的男生中的两棵金草。

这下好了,我的大学生活彻底跟足球赛场无缘了。曹阿瞒悲伤地想。毕竟我们连一只足球队都凑不齐。

同样忧伤的隔壁529寝的于文则安慰他道:“你看,我们至少可以打七人的。”

荀文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加入新成立两秒钟的七人足球队的邀请。

曹阿瞒的心都碎了。

于文则和张文远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之好去打篮球了。”

曹·垫脚一米七·阿瞒的心彻底碎了一地。

 

后来曹阿瞒顺利地加入了篮球队,因为529的郭奉孝跟荀文若一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篮球队的邀请。

 

但是篮球队还是没组建成功,因为跟其他系同学混住在对面530的贾文和在晚上得知此消息后,再一次让他们尝到了被拒绝的苦涩。

于是529的张文远、于文则和徐公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们决定组建“叱咤校园三侠客无敌篮球组合”。

名字当然是张文远起的,于文则表示心很累。

曹阿瞒又一次被无情地抛弃了,他为此哭瞎了眼。

 

不过身残志坚的曹阿瞒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大二下半学期,他用自己的第一桶金买了最贵的SPALDING,然后他顺利地成为了“叱咤校园三侠客无敌篮球组合”的带头大哥。

 

有钱的感觉真他X的好啊。曹阿瞒四肢展开摊在铺位上感慨道。

坐在桌前咬着笔的荀文若抬头看了他一眼:“下去买两个鸡蛋饼,顺便把垃圾带下去,谢谢。”

“诶!好嘞!”曹阿瞒一个鲤鱼打挺,旋风一样滚出了宿舍。

 

要说起曹阿瞒是怎么发家的,那可是十天十夜也说不完的颍大传奇,每个同届的或当时在校的同学都能或多或少地扯上两句。

比如勤工俭学中心的何颙老师,说起来曹阿瞒脸上全是欣慰:“我当时就说,这个学生不同寻常,不同寻常啊!”

大一开学没多久,曹阿瞒就在勤工俭学中心找到了第一份工作——看自行车棚。

“哪一辆自行车是你们的?”曹阿瞒拍着胸脯向同学们许诺,“放心,我可比那老眼昏花的左大爷强多了,你们都锁我椅子旁边,不用客气!”

他戳戳荀文若:“嘿,你的呐?是哪一辆?别告诉我是那辆粉色女式车啊。”他一脸惊恐。

荀文若有些迟疑:“我没有自行车。”

“还没买?”曹阿瞒惊讶道,“后门修自行车的就卖二手车,一辆只要40块,你不知道吗?”

荀文若沉默了一下,如实道:“事实上,我并不会骑自行车。”

曹阿瞒脸上的惊讶转化为惊恐:“你不会骑自行车?”

荀文若非常诚恳地点点头。

曹阿瞒眨眨眼睛:“早上五教的课,难道你是走过去的吗?”

荀文若点点头道:“没关系,我起的早。”

曹阿瞒瞬间同学爱满溢,豪迈地拍着胸脯道:“早说啊,明天我载你。同学吗,不要客气。”

荀文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挣扎许久,一咬牙点头道:“那就谢谢啦。”

 

十一

第二天,曹阿瞒和荀文若看着曹阿瞒自行车光秃秃的后轮,俱都陷入了沉默。

郭奉孝打着铃儿蹬着车子从他们身旁飞驰而过,“吱”一声单脚支地回头看着他们,挥手招呼道:“文若,来我载你啊。”

 

十二

曹阿瞒望着那个载着个人歪歪扭扭往前骑去的背影,发誓自己要是不把今天这个场子给找回来,他就不叫曹阿瞒。

 

十三

曹阿瞒的第二份工作是校园导游,挥着小旗带领各种慕名而来的游客和小孩子参观声名赫赫的颍川大学。颖大历史悠久,名人辈出,学术氛围浓厚,校园环境优美,历来是家长带孩子进行“好好学习”主义教育的不二之选。

“你看颖大多漂亮,高考考得好,你就能来颖大,考不好,你就只能去隔壁黄巾学院了,今日不努力,明日徒伤悲啊孩子!”又一位家长拉着自家孩子语重心长。

曹阿瞒穿的周周正正,一副健气阳光好少年样子卖力地大声讲解道:“这里就是老校长司马徽的雕像。司马徽校长生前促成了颖大与西域玉兹学院的友好交流,提高了颖大在世界范围内的知名度,是一位伟大的校长,值得我们永远缅怀。这个纪念雕像的所在地又被称为颖大绝情谷,为什么叫绝情谷呢?是因为据说在这片草地上约会过的情侣,最后全都分手了。所以如果你的女朋友给你发短信说今晚司马徽校长像前见,你就可以基本确定她要跟你说拜拜。好了大家拍个照,我们就去看下一个景点,大家抓紧时间啊。”

曹阿瞒解开领子,从挎包里抽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怎么不知道颖大还有这么一个传说?”荀文若站在三教的走廊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曹阿瞒眨眨眼睛,信口雌黄道:“当然了,孤陋寡闻了吧。你刚入学,没听过也是正常的。”

“哦?”荀文若似乎相信了,“那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呢?你连新生见面会都没去参加。”

曹阿瞒毫不犹豫地说:“车棚左大爷。”

荀文若叹了口气:“司马校长虽然退休了,可是现在还是咱们颖大的名誉校长,开学典礼上讲过话的。”

“啊……”曹阿瞒卡住了,抓抓头试探道,“反正也没人听我在讲什么,应该没所谓吧?”

荀文若耸耸肩:“你应该想,反正你也没带学生证,谁知道你是谁。”

曹阿瞒立刻高兴了起来,大力地拍打着荀文若的背,差点没拍他一个踉跄:“太有道理了,兄弟。没错,反正又没人知道我是谁!”

 

十四

“曹阿瞒!”勤工俭学中心的何老师喘着气跑过来,脸色铁青。“刚才有老师说有校园导游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一猜,就知道是你!

 

十五

曹阿瞒真正稳定下来的第一份工作,是教超开在体育场旁边的小卖部,卖饮料、零食和报纸杂志。坐班一小时给十块钱,夏天有小风扇,冬天有电暖气,工作条件曹阿瞒十分满意。

最重要的是,这工作只要够勤快,月入上千不是梦啊。

当班第一个月,曹阿瞒积极踊跃抢班,当班时间高达148个小时,数着一打票子,激动的眼泪汪汪。

乐文谦拎起书包,惊讶地看着曹阿瞒:“阿瞒,你不去吃饭吗?”

曹阿瞒端坐不动:“不了,下午也是我当班。”

乐文谦同情道:“那要不我去食堂给你带个包子?”

曹阿瞒咧嘴一笑:“不用了,有人给我带午饭,”从摆满报纸的窗口探出去半个身子招手喊道:“文若,这里这里!”

乐文谦撇撇嘴:“好吧,你就会欺负人家荀文若。”

曹阿瞒叫屈:“哪儿有!那是我对他好的时候你都没看见好吗!”

乐文谦做呕吐状。荀文若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奇怪地看着他:“文谦,你怎么啦?”

乐文谦打了个哈哈拎起书包跑了。

 

十六

曹阿瞒舔着手指,意犹未尽地质疑道:“这是6块钱的饭团吗?我怎么觉得他们家的饭团越来越小了。”

“也许是因为你的胃越来越大了?”荀文若说,目光落到曹阿瞒微微凸起的小肚腩上。

曹阿瞒顺着荀文若的目光看下来,猛地吸气收起肚子,悲愤地控诉道:“都怪张文远他们不带我打球!”

 

十七

然后荀文若带着曹阿瞒去打球了——打网球。

“嗷!荀文若你故意的吗!球场那么大,你为什么追着我打!”曹阿瞒上蹿下跳中。

荀文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仍继续把手里的剩下两个球接连打向曹阿瞒:“废话,我不打向你,你怎么接啊,跑什么!”他利落地挥拍,划出干净的曲线,舒展的身躯显得修长矫健,曹阿瞒一时间看呆了。

“嗷!我的腰!嗷嗷嗷嗷嗷嗷我残了我残了!”

 

十八

曹阿瞒和荀文若拎着桶一个一个地沿着场地捡网球。

“外面还有啊,怎么都打出去了。”曹阿瞒扒着铁丝网往外看。

荀文若看了一眼招呼他:“算了,别管了,飞出去的就不捡了。”

曹阿瞒严肃道:“那怎么行呢,这落在草地上,不是污染环境吗?”

荀文若无奈地解释道:“不会的,会有人捡的。他们有人专门来捡这些飞出去的网球,然后卖二手球。”

曹阿瞒两眼放光:“真的?竟然还有这门生意!那我们也去捡网球吧!”

荀文若一巴掌呼在曹阿瞒脑门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给我丢人了成吗?走啦!”

 

十九

原来荀文若除了是个学霸,体育竟然也不差。曹阿瞒悲伤地想。

长得又帅,成绩又好,擅长运动,温文尔雅,简直是不给其他人留活路嘛。

他预感到,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对照组,恐怕大学四年的桃花是无望了。

“简直没天理啊,”他软趴趴地摊尸在公共课的最后排。

张文远点头道:“惨无人道。”

徐公明补充道:“惨绝人寰。”

蹭校园网打游戏的夏侯元让随口道:“喜闻乐见。”收获怒目而视*3。

“那是,他又不在你们系里,”曹阿瞒咬牙道,“微电王子盲夏侯。”

“为什么叫盲夏侯?”乐文谦戳戳身边夏侯元让的弟弟夏侯秒才。

笼罩在哥哥阴影下的夏侯秒才怏怏不快地嘟囔道:“因为他脸盲,增加了告白的难度,那些女生都觉得这是个考验真命天子的挑战。”

乐文谦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夏侯秒才凑过去小声解释道:“因为他会跟感兴趣的女生说‘你身上有种特别的美丽,隐藏在你或美或丑的外表下,极具魅力,闪闪发光’,呵呵。”

“那他真的脸盲吗?我居然一直都没发现!”乐文谦脑袋上的问号绷直成一个叹号。

隔壁的于文则忍无可忍地叹息道:“乐乐,你真的是没救了你知道吗?”

乐文谦的叹号又弯成了一个问号,于文则把脑袋“咚”一声砸在了桌板上。

曹阿瞒看着讲台右手边第二排靠窗位置坐着的正在记笔记的荀文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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